籽噗籽噗

吃好喝好,快乐点

【哈金】某时,某人,某地

*博主已经很久没看原著了,所以如果出现了时间和地点上的错误私密马赛!

*有很多私设

*本质是想写小情侣月夜独处

*短短短打



她不知道谁在那里放了一架秋千,这种麻瓜玩意儿。铁链生锈,木板积灰。脏兮兮的东西在以前的陋居跟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握手言和一样罕见,不过自从莫莉不能施展魔法开始,整个陋居都跟罗恩的屋子一样肮脏,圣芒戈医师说那叫战后情感创伤ptsd——大概是这个名字。



她坐了上去,秋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月亮好亮,照着某次夏日暴雨后的几个小水洼,像是一地的玻璃碎片闪闪发光。



“要喝点黄油啤酒吗?”他在背后说。房门小声关上,没扰任何人的清梦。金妮突然感到有些冷,在这个夏季的月夜。



“谢了。”



她注视着液体表面泡沫堆积。咕噜咕噜,好像让人回到猪头酒吧。金妮用余光瞥见哈利手中握着一叠纸,隐约能辨认出“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申诉”几个字。



他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尴尬一笑,随即把纸卷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另一个秋千上。



“这东西叫秋千。”他念了个“清理一新”之后说。



“我知道。八岁生日时爸爸作了一个这东西想哄我开心,不过那天谁都不开心。因为乔治在铁链上施了魔法,导致弗雷德——”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该死,为什么提起弗雷德,金妮嘴唇颤抖。她想起她看见弗雷德的最后一眼,他还在笑。



“金妮——”她感受到哈利温暖的掌心。



“哦,没什么大不了。弗雷德最后飞到了地精的地盘上,我们不得不提前进行捉地精大赛以防他被地精大卸八块。”金妮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那天也玩的很高兴。”她喝了一大口黄油啤酒。



他慢慢握紧了她冰凉的手。



“我在佩妮姨妈家生活时,庭院里也有一个秋千。不过大概率都是达力坐在上面,我来推。”哈利耸了耸肩,“他太胖了,有时候我会怀疑他是不是黄油球成精。”



“你在给斯内普教授写申诉报告?”一旦想起弗雷德,金妮认为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换个话题,不去想他,假装他还活着,能变出戏法无数。



“如果没有看到他的回忆,别说金斯莱·沙克尔,我也不会相信他是邓布利多的间谍。”他很善解人意地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金妮松开了他的手,握紧了铁链。“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呢喃道。



哈利静静地望着她,森绿色的眼眸像一汪潭水。



“黑与白、正义与邪恶...上一秒斯内普教授还在说格兰芬多扣二十分,下一秒就...”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关于保卫战的种种回忆涌现。虽说只过了一周有余,但那些惊心动魄的阴谋、咒语和在风中矗立的废墟,仿佛存在于上个世纪,战争使血管收缩,也使时间缩短,每个人都需要在被压缩的时间中快速成长,透支了青春。他们赢了,但却没有人告诉他如何修复废墟、伤口和破碎的人。



“小的时候我曾经拥有过一本书——达力某年不要的生日礼物。书名记不起来了。内容不很精彩,大概是关于一个男孩和一只熊冒险的故事。不过有一句话我却记了好久。‘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小孩和熊每次解决完火龙啦蟒蛇啦,他们都会这样说。小时候没太读懂,现在我觉得,大概意思就是,一个新故事都是从旧故事中长出来的。你知道的,坏结局上长好开头,就像腐烂的木头上长蘑菇。”他讲到后面时有些磕磕巴巴,因为他发现面对金妮眼中深棕色的笑意真的很难集中注意力。他有些窘迫地挠了挠乱蓬蓬的黑发。金妮笑了起来。



“我收到你的开导了,救世主先生。”她扮了个鬼脸,“你还是留着这番漂亮话去迎接丽塔·斯基特吧。”



哈利笑了。他知道这是她心情变好的标志——尽管可能只有一点点。



金妮望向夜空,夜色如墨,群星如沸。她双手抓着冰凉的铁链,身体向后倾,双腿绷直,露出漂亮的肌肉曲线。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后,她落在地上。哈利也松开那一叠申诉材料,站了起来。秋千摇晃。



“想玩扫帚吗?”金妮挑衅地扬起下巴。



“现在?”



她吐了下舌头,“鉴于我在一周前刚刚拯救了魔法界。所以我认为我有在半夜玩扫帚的权利。”



金妮开始全力向棚架那里跑。他追了上去。燥热的风从他们的耳边呼啸过。月华照亮他们前面的路、后面的路,路面上像是铺了一层盐。两人的影子有时接触、有时分离,暗影交融,仿佛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夏夜安宁,隐约可以听到藤木和芒草均匀的呼吸声。只有他们在夜中一直、一直跑,黑夜沉沉,所以他们有些跌跌撞撞。不过天总会亮的。



因为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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